【特傳冰漾】命中注定。 - 11、是夢還是現實？

恆十劇透有，慎入。

我唯一的援手不肯幫我，我又不敢把這件事說出去，不過看夏碎學長的反應學長應該沒事，我應該可以放心吧？

我不知道學長到底怎麼了，但一直這樣浪費學長的早、晚餐也不太好，我決定跟學長講清楚。

在某天學長來找我吃午餐的時候，我請喵喵她們先幫我佔位置，自己則和學長留在後面。

「學長。」我緊張到無意識地吞嚥了下，「你不用這麼緊張，我發誓我就拿了那三件內褲而已。」

我沒有抬頭去看學長，自顧自地接了下去：「不必刻意討好我，我不會再拿你內褲去賣了。」

好幾秒鐘過去了，學長一點聲音都沒有，我只能抬起頭，卻被對方黑沉得宛若鍋底的臉色嚇到：「學、學長？」

「你覺得我是在討好你？」糟糕，學長的語氣跟表情都超級生氣，就算是當時他說要把我按在地上揍的時候都沒這麼氣。

我有些困難地吞嚥了下：「……不然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？」

學長看起來怒意不減反增：「你怎麼可以遲鈍成這樣！」說著他就想伸手來拉我，大庭廣眾之下，我難道真的難逃被學長痛毆一頓的下場了嗎？

我求生意志非常強烈地閃開了學長的手，並且就地蹲下抱住頭：「對不起不要揍我我錯了──」

學長的動作戛然而止，我小心翼翼地抬起頭，發現對方的神情帶著些許錯愕。

學長為什麼要錯愕？這個念頭剛從我腦海裡浮現，學長就一把拉起了我，移送陣在我們腳底下閃現。

完了，這是要密室殺人嗎？

「褚，我們談談。」

學長的聲音不知為何聽起來有些乾啞。

「談……什麼？你、你要把內褲錢拿回去嗎？」說著，我認命地想把自己的卡從口袋裡掏出來，但學長卻毫無動靜。

「白痴！我要你的錢做什麼！」學長聽起來更生氣了，我真的摸不著頭緒，為什麼學長要這麼生氣？我茫然地看著他。

「你記得這個嗎？」隨著語音落下，學長的手指在自己左眼下方輕輕滑過，一朵醒目的黑藍色月季浮現出來。

……我在作夢？

於是我伸出手，用力捏了一把自己的臉，嗯，很痛，不是夢。

不過很快，大概就數秒的時間，那朵月季就如同曇花一般緩緩淡去。

我愣了好一陣子，語氣有些發虛：「你……又偷讀我的腦？」

「……」完了，學長大概是被我氣壞了，我似乎可以看見他額際亂跳的青筋，他咬牙切齒地開口：「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？」

我茫然地眨了眨眼：「不是啊，你怎麼會知道……這個圖案？」

我明明就有把塗鴉都燒掉了啊！

思考了半天，我勉強得出一個結論：「我作夢的時候你看到了嗎？羽裡還沒將夢連結斷掉嗎？」

學長沒有回話，我只感覺到衣領被人狠狠一扯，下一瞬我就被扔上了……一張床。

熟悉又陌生的冷香侵襲我的嗅覺，令我莫名地感到鼻酸。

學長將我按在身下，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想將我大卸八塊──

「我一直在想你這個白痴到底為什麼認不出我！」

學長陰惻惻的語氣讓我忍不住顫抖了下，倒抽一口氣：「什麼？」

他抓起我的手，將手指扣進了我的指間。

「在那個世界裡，從頭到尾，都是我。」

這一剎那，我彷彿聽到一聲巨響，將我腦袋炸得失去了運轉能力。

我呆滯地看著眼前的人，亮得可怕的焰紅眼眸專注地注視著我，像是盯上獵物的猛獸。

過了好久好久，我才逐漸恢復了思考與語言能力，我乾巴巴地問道：「……那原本的學長呢？」

學長扶了扶自己的額頭，發出了一聲無奈至極的嘆息，柔軟亮滑的髮絲自他指間落下，微微瞇起了那雙好看的眼睛，這幅畫面簡直可以去拍廣告。

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，學長猛然低頭，封住了我的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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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、是夢還是現實？